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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物流部的微生物们


(一)从先前的整天摆幅臭脸自以为是的树威,到如今拿着鸡毛当令箭,甚至与半老徐娘打情骂俏的群众路线,跳蚤已然是别样的情怀了。看门狗要吃肉,跳蚤就自告奋勇从看门狗身上跳下来,要求分担宿主的辛苦(实际上是“责任”)。其它的微生物们被高高挂起了。跳蚤还冲向大家的唾沫星子,一番拳打脚踢,终于把大家的唾沫星子都挡了回去。看门狗装萌地流下了哈喇子。虽说扮相难看,却无人问津。跳蚤堪当大任,地上的裂缝是要善解风情的,于是跳蚤又多了样休闲。在缝隙中跳来跳去。得意透了,嘲弄嘲弄埋头苦干的,否定那些夯货的过去。跳蚤很能跳,一跳起来比秦朝的赵高还高。赵高是个太监,跳蚤在肥猪面前至少起初并不唯唯诺诺,还敢于义正言辞。不过,跳蚤也向群众大倒苦水过,说看门狗竟然嗅不到自己的存在。不过,总的来说,其它微生物们并不买他的账。看门狗后来也反思自己的出尔反尔、不定期打乱重新洗牌会引发不满。不过,还是一脸真诚地喜欢欣赏窝里斗。不时地,它也凭着自我臆想和观察,嗅出“假想敌”并促膝而谈,套些关于自己的小道消息。因为三年前看门狗就在狗窝混大,他也知道“假想敌”的困扰和局限。但是,既然有改革,就必然要牺牲一些未得利益者,甚至不惜卸磨杀驴,并且最好让自己一尘不染地置身事外,最好的方式便是下放权力,让跳蚤在前台跳,肥猪在前台拱,自己端坐在后台做老好人即可。有时候,微生物们彼此也有气盛的争斗,跳蚤总能把“调停者”老好人的角色让给看门狗,于是看门狗更欣赏跳蚤的处事艺术了。在看门狗“汪汪汪”的口令下,微生物们二字排开,稍息,立正,都毕恭毕敬了。牢骚依然充斥着这里,琐琐碎碎,像孤魂野鬼的旋风。对于所谓微生物的意见,凡是不利于自己的,看门狗都会把谈话内容用“汪汪”声漂白。久而久之,微生物们也便没了意见。只是这里的火更大了。微生物们对看门狗依然是怨声不断,却能习惯了跳蚤的使唤,像温水里的青蛙,逐渐失去了挣扎。跳蚤显然对于看门狗的失信于大家并不感到焦虑,只是惶恐于看门狗失信于己。跳蚤也向肥猪看齐,学会和看门狗渐渐形成默契,甚至还青出于蓝。——跳蚤当众咬了看门狗,看门狗“嗷”地一嗓子捂着屁股跑开了。微生物们的溢美之词铺天盖地。英雄的称号也加冕了。跳蚤成了大家的倾诉者、知心人和心目中的领导者。微生物们和跳蚤、看门狗从此过着和睦相处的日子。这样逍遥快活的日子没过多久,一碗粥泼到了跳蚤身上,跳蚤凶相毕露,将一滴滚烫的开水踢到冷粥的里。粥被人端走了。端走的人一句招呼没打。(二)看门狗曾汪汪着对我委屈地诉苦道:“你以为水流在这里,我好受?”不久他更确信,猫儿们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而流水也莫名消失了。“自由竞争”是喝流水的看门狗喜欢的剧本,不过,更是流水的春梦。流水常常把春梦寄给装气球的人。老泥鳅也许并不心知肚明,却期待着气球上描着自己的名字的皇冠。兵蚁的触须像狼的鼻子,在反复掂量这里每一个微生物的分量,再决定亲近与否,以及是否有必要共享休闲的盛宴。蚁后很看好兵蚁的这种圆滑机灵的处事态度,不时格格地笑,打情骂俏,像个雌狒狒。而蚁后之所以叫蚁后,因为它在这里筑窝已经有一年了。流水把每个生物的欲望装上了枪膛,在生物们排泄完后又在办公室的排水管道里流掉。人类的阴谋家,总会伏地膜拜古人的教训,如何“一桃杀三士”。微生物的世界,已经全然进化成“一桃留三士”了。老泥鳅,桃子上的跳蚤和兵蚁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门狗牙缝里的空缺。看门狗用对每一个生物的会意微笑,来表示自己的道貌岸然。看门狗也会对母猫微笑,看上去更像是儿子对娘的爱。母猫也会对看门狗的微笑点头赞许,在母猫面前“干巧活,巧干活,干活巧”,是桩极实用的生存之道。气球永远升不过月亮的高度,却被喝惯流水的看门狗看在眼里,记在宏图大愿的心里。桔梗长得像秸子,能疗治生物们的笑声,不过总一股子芥末味,让骑在桃子上的跳蚤哭笑不得。桔梗长在流水和看门狗的周围,总会有些孤零零地冷漠。不过,随着油腔滑调的微生物越积越多,桔梗也渐渐入乡随俗,不仅习惯了,也成了特效药的引子。有时,就连老泥鳅也被感染了,暂时不在黑土地里计算耕耘的代价与如何撕开办公室的门缝,沾一点那里透出来的阳光消息。哪怕一点点与未来命运有关的八卦,都足以让城府重重的它绽放一缕笑容。与看门狗的皮笑肉不笑不同,泥鳅的笑容是昙花一现的。二者唯一的区别在于,脸皮的厚度,脸无皮天下无敌。俗话说,不是一路人,不说一家话。可那是人类。这里是小生物的世界。所以,即使不是一路,也说一家之言。看门狗就这样整天守着办公室,对这里所有的生物嗅来嗅去,有时汪汪地大叫,有时,耷拉个脑袋,默默地嗅着路上的痕迹走路。不管怎说,看门狗很少嗅嗅老泥鳅,也许看门狗就算嗅出了味道,也根本看不起老泥鳅的雄心壮志。更何况,老泥鳅不仅从未耕错地,还不时吐吐泡泡,那泡泡映衬着老泥鳅的笑脸。那笑脸虽然扭曲,却比不知放下身段的蛇蝎不知好多少倍。这是老泥鳅丢掉岁月的矜持,修炼成正果的杰作。大地太干涸了,尤其是盐碱地的裂缝。那些裂缝,渴望肌肉男的骚尿的声音。哪怕那声音仅仅是落在隔壁白木板搭建的简易男厕所,也是一种展开天籁般刺激热身的联想。“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只草履虫在围着一枚钉子打转时不忘个自己一点激励,草履虫知道,即使自己不安于现状揭竿而起,也不会变成一只鞋子或者什么惊天动地的怪物,在青史里留名。病恹恹的禾苗被种在电脑和手机的中间。禾苗的周围常常布满了微生物。蚁后起初独霸着禾苗的地方,但是,随着雄性微生物的不断加入,她反倒被挤到了一边。即便如此,蚁后仍然念念不忘游戏心法,不时插插嘴。更多的时候,是蚁后与兵蚁在一起商量着蚁窝的安全大事。老泥鳅刚来耕地的时候,曾私下里说过自己最讨厌“6、4”这两个数字,他甚至还嘲笑那些化作厉鬼惨叫的血泡。老泥鳅的洞穿情势,很快使他有了种鹤立鸡群之感。在人类社会里,人类的泛泛之辈有着超然淡定的自信,不是有云,“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么。人类的这种自信,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微生物世界。老泥鳅自信满满,一副臭皮匠傲立诸葛亮的派头。尤其是当看门狗把一张邀请所有生物当头头的空头支票衔给每个人看过后,老泥鳅的自信就更炫目了。仿佛是首屈一指,当之无愧的。墙上探出来的监控是个乌龟头,只要能护住母猫的财产,——包括看门狗和肥猪,惩善扬恶地灭灭微生物们的下班后归心似箭的威风也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周四,肥猪把肥猫训斥自己无能的怒火转嫁给微生物们。人类世界里,盛行着“人民是公仆的衣食父母”之说,但在这天这里,显然公仆打“娘”更流行。周六,看门狗终于汪汪地开朝我狂叫,这让我想起了看门狗和肥猪的默契配合。看门狗是喜欢吃葡萄的。看门狗显然比狐狸更幸运。众所周知,狐狸由于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而看门狗不仅不用背负恶名,而且屡吃不爽。最好吃的葡萄不是自己弄的,而是别的微生物供奉的。不过,看门狗让我品尝别的微生物送他葡萄的时候,并不是平易近人,而是暗示我是否学会效仿向它进贡葡萄。如果我学不乖,不管今后是否有闪失,哪怕一点点让它嗅到不快的地方,今后得日子也许不在好过。终于,我信誓旦旦地说不加班,并怒不可遏地朝看门狗吐个泡泡,看门狗甩出句“下周你不用来了”。我没有吵,跟一只狗吵架会被微生物们看不起的。何况,还有许多微生物嗷嗷期待着母猫的薪水别掺兑了看门狗的尿;老泥鳅,桃子上的跳蚤和兵蚁还等待着看门狗给它们创造的“立功”机会。地里长的,关注的只是自行方便的轨道,天上来的,到地上最易成为摆设。我是丑石。我不会把自己摆在这些微生物猥琐升迁的道路上。我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那个渺小的行者,我得等如来兽心大发,利用我保他那个香火单传的嫡系高徒三藏往西天取经。老泥鳅一直在背影里耕耘,一副防骗老专家的样子,只是他不见的懂我的故事。不过,他却提醒了我“天下凤凰一般黑”的话。应该怎样个“黑”法,它没说,显然它也是不懂的。兵蚁不停地在蚁窝前营造些沙粒的坎,这些坎是混乱的陷阱,是留给别的微生物的。这些坎是使兵蚁看似复杂伟岸的玄奥所在。在营造这些坎时,兵蚁是微笑着的,如同护着蜜。蚁后也优雅地转身。看门狗是博学的,在过去的两年里,两千元的书被它嗅了个遍。它很少用眼睛看书,除非是关于计算管理心机方面的。它使用鼻子时的嗅觉告诉我,它对这类书会很认真地阅览。看门狗经常叼出些莫名其妙的派系清单,并根据自己观察的微生物派系不定期分成各类小组。怕醒着的微生物做体力活以外的事,于是,派上最累的活给它们。看门狗在办公室里的电脑桌前看来看去,不时窜出来汪汪几声就足以使这些微生物自我鞭策了。看门狗很有成就感。看门狗已经有老婆了,还是棵窝边草。肥猪虽也有了自己的幼崽,却依然对筑巢在办公室的燕子独有情种。委身于肥猪的雌性生物暂时还没有,但相信未来,若要实现也绝非难事。看门狗窜来窜去,毫不理会那些微生物的呻吟。兵蚁小心翼翼地用触须嘀咕着,自己的随声附和告诉众人,想在这里混,脑袋不向狗耷拉下敬礼,早晚会被“莫须有”地蒸发。桃子上的跳蚤原本是想跟我当秘书的,后来又改信了筑巢燕子的经验,再后来,肥猫的代表来讲话,又毛遂自荐地在消防安全会议上笔耕不辍。一个喜欢呼三唤四的跳蚤,没有桃子骑,想出人头地,不找到狐假虎威的靠山是桩很悲哀的事。跳蚤对于肥猪拿着小本子记人罪过的羡慕是溢于言表的。但是,跳蚤已然需要交学费,尽管至今,他已经欠我、桔梗和老泥鳅等人好几顿的饭钱了。高密的燕子掠过春秋,在YH筑巢。母猫,因为按时挤出奶水给那些微生物一直被颂扬着美德。这让看门狗更有理由怜爱起母猫的幼崽,并玩在了一起。母猫在这里,仍是德贤兼备的祖宗。2/10/2013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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